从现在起只能永远存在人们的记忆之中
悼念刚子悼念刚子
——芦根饮料
悼念刚子
刚子是丈夫同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要不是他死了,,我也许都不会想起他。其实我只见过他一次,就是在我们的婚礼上。他的死又把我的思绪拉回到十年前。
在农村的婚礼非常热闹,典礼的时候人特别多,男女老幼的一院子的人。主持婚礼的是村长,不时地带头开些朴实的玩笑,把喜庆热闹的气氛推的高潮迭起,笑声一阵盖过一阵。刚子本来是在厨房帮厨的,当村长说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刚子就围着满是油渍的围裙拨开人群挤到我们面前。他叫一声“嫂子”黑脸膛上的一嘴牙白得在阳光下有些耀眼,一个敦实憨厚的小伙。他站在我们面前用手搂了丈夫的脖子“哥,靠嫂子近些。”丈夫就随乐乡前进了两步。就在我们互相鞠躬的时候,由于离得太近,头碰在了一起。我先抬起头,丈夫还没来得及抬起头被后面的人一推,一头扎进我怀里。在一片哄笑声中,慌忙抬头间又碰到了我的鼻子,碰出我两眼泪。刚子就在这时把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抬起来说要给我擦眼泪,张开手朝我脸上一抹,黑黑的五道手印就把我的化妆师半天的杰作给毁了。这一精彩的镜头又被照相的姐夫抓拍下来。在这以后,翻看照片时,这张照片总能引起一阵大笑。我就扎实的记住了刚子。
晚上闹房的时候,刚子也闹得厉害。他带头,好几个小伙把我高高辽宁白癜风医院的抛起又在我的尖叫声中轻轻的把我托住。他们一阵阵把我抛起,我感到斯在浪尖上颠簸,快乐的昏了头。之后,刚子又唱歌,浑厚粗放的嗓音充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刚子闭着眼睛,晃着脑袋很投入很忘情的唱《大花轿》《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
在这以后这些年里,由于离家在外,几乎没再见到刚子。
刚子死的时候,我恰好在老家。刚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店卖五金油漆。我晚上在姐家,姐下班回来说:你那干兄弟死了,喝了酒骑摩托车回家撞死了。我一时竟没想起是谁,姐提醒说是刚子。我就猛然想起了婚礼想起了刚子的歌声。心就像被什么绞着似得痛。
那么结实的一条汉子,那么鲜活饱满的一条生命,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生命怎么如此脆弱的不经碰呢?刚子到底喝可多少酒?为什么要喝酒?是遇到了高兴事还是烦恼事?回家只有短短十分钟的路,刚子却在这十分钟立结束了三十岁的生命旅程。那棵长在回家路上的树呢,长了也不过有十年的时间。那么多的树,密密的排在路两旁,象两队站岗的士兵。就唯独这棵树备被刚子撞上了,而且当场就撞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这棵树长在这里,经了十年风雨,难道就是等刚子撞上开结束生命吗?而刚子在三十岁上找到这棵树来结束生命,又是一个怎样的不可破解的约定呢?
刚子那么热爱生活,健康活泼,爱唱爱跳,悯老怜幼,行侠仗义,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去了。多少身后事没来得及交待,老母,幼子,贤妻,这个令刚子牵挂和热恋的世界就这么轻易的抛弃了他。一首正弹着的铿锵有力的生命的曲子嘎然而止,让生者茫然失措,黯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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