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姚奠中先生的逝世给后人留下深深哀痛和无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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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men
—— 阿修
我想记下一些东西就是怕自我忘记这些。那是一种人的心理表现或说状态。我之所以说是[一种人]是因为它是不能概括所有[人]的小众化心理。也许,只是极少一部分。这种人,善于伪装。而且,常常是以伪装来伪装他的伪装,至于他的真实一面也许他自己也不清楚。这种手法是相当高明的。譬如棉队一件事物,他会发表感受(根据[条件]与[情况]他还会选择由他人询问他的感受而发表)(自然这种感受以近在腹中打过好几回稿子),并且狡猾地在感受里掺杂一些与己所言相悖的细枝末节,而这些细枝末节又会处在抉择观点立场的位置上,或许会使得整个论述大船被掀翻,致使你把整个注意里放在那些细枝末节上,并且揪住它自鸣得意地不放,而把他这人的性情从他言语的表面文章上所表现出来的性情完全分离开来,留在手里的便是你揪出来的那个性情的人。但是此时,那人的目的却已实现。他就是为了让你那么认为才那么做了。自然,不同的人揪出来的会不同,但这些误差他早已计算在内握于掌心了。这便是幌子底下的幌子!有必要的话,他会在第二个幌子下面再接上一个幌子。便是这么一个扭曲,混乱,发达而又虚伪的脑子。通常这种人是由许多重人格所组成的,但总的概括是两个,或三个人组成的。一个,是最“直接”,在人们面前最多也是最为人所知的的人,他善于迎合别人,这是他需要的。他完全是个集体主义者并且是个庸才。他很善变。他的形态多种多样,有时如此有时如彼,这取决于在他面前的是谁。他也有麻烦的时候,那便是迎合过的一个“主儿”遇上了另一个“主儿”不明白为什么他在不同人面前不同,那时他就分身乏术了。而另一个人(格)则完全不必为此担心。他无时不刻都隐匿在第一个人的外壳下。他不想见天日,只是作思考。所有的思维运转都是在靠他。行动则交由前者,而那人仅仅是一个躯壳罢了。某种程度上讲,这第二个人是善良的,他不会做伤害他人以求目的的事。不过有时会弄巧成拙。他的暗处在于他只要孤立。他是一个永远不想与外人接触的人。一颗只想与自己交流的心。他只想呆在自己打造的[地下室]里,永永远远囚禁自己。而他整日整夜呆在那里想自己的事,并且以一个浪漫主义者的身份构思“自己”然后由第一个人执行,他每天想的就是为那第一个人嫁衣裳。并且,以此为乐;并且,乐此不疲。当然,这第二个人是他真实的自己。不过,是有一些特殊的例子,那便是出现典型的,独立自主的第三个人。通常第三个人只是悄悄地不动声色地凝视着面前的那两个人。而若是他想干预,完全可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向头脑冷静但却白癜风诊疗康复阴险异常。而且,他便是那三个幌子的罪魁祸首。当他出面,便会与第二个人争夺主导权,与他理论;自然,他可以毫不理会地从他头顶上跨过去,但他还是会作一番不失体统的冠冕堂皇的解释,并且将小孩子一样拜托他的将一切事物看成是美好的的第二个人丢在一边,自己导督第一个人。而这个人,从来没有过像第二人那样的焦虑,总是胸有成竹而且是鬼胎满腹的。第二个人,绝大多数时间都不在他人面前出现,只是在夜晚睡前在黑暗的一人世界里走出躯壳呼吸;第三个人截然不同,他想介入,任何时候都会出现在别人面前(尽管有时第二个人的抵抗有所成效),以致别人都大惊失色,但考虑周全的他会将一切安排妥当,圆滑,天衣无缝,致使他人也都被第三个人的“原由”掩盖过去。——这便是那个可怕的人。那个由这三个相排相斥又错乱的人所构成的人。人们可以看见他与高贵的女王闲庭信步,也能看见他和一条受人鄙弃的[臭虫]喝酒打诨。我要说的是,那条臭虫是个坦诚的人,因为他的心灵不化装;而这条虚伪的虫子,则是一条披着臭虫皮的臭虫,是实实在在的臭虫。当他披着这套臭虫甲壳打别人鼻子前走过时,他的实质,早已腐成一条臭虫了只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罢了。而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个事实。
P.S 其实他们三个人是在互相憎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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