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 发表于 2021-2-17 14:47:59

70美元盎司

春运火车---挤挤挤,汗汗汗(超搞笑,绝真实)


春运火车---挤挤挤,汗汗汗(超搞笑,绝真实)

——草原蝴蝶





在一个天使降临之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想回家的心情使我犯了一个错误:上春运期间的火车——进了地狱。

第一难

火车上竟一个完人没有,扑面而来是人体的各个部位,妇之肥臀,夫之壮腿,变形冠者之“俊”面,群起而攻之,对我进行“细加工 ”。我终于知道了压缩饼干的苦楚,只好乖乖站在车门前不动。

“呜——”火车的鸣笛声划破喧嚣的人间........

“呼——太好了,我还活着。”我正为大难不死庆幸。那知还有九九八十难在候着!

第二难

O2在迅减,CO2关于慢性咽炎,你想知道的这里都有在迅增,我开始呼吸急促,全身发热——这是久违的心动感觉???我第一次动了一下,才觉混身已被汗水湿透,“命苦啊!”没想到一代才girl竟栽在这了:1.窒息而死

2.流汗脱水而死

3.被汗水淹死

第三难

“到沈阳了。”这来自仙界的话音未落,火车已款款而停。车门打开,我不顾人声吵杂,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哇!我九死一生~~~哈哈....当我睁开眼时,眼珠不小心掉了下来,要上车的竟是外面那黑压压的一片人!!!他们的眼睛闪着“我要上车的”的强烈欲望,显然是跟我一样受了魔鬼的驱使。

多亏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列车员,他提出一个“good idea”,就是把车下人踹到车上去!?于是他利用优厚的力气条件开始了“优质服务”。咚!咚!他两脚踹在人团上,我立刻由直立变为斜立,哭声.喊声.杀猪声顿灌满空隙。只见那方才上来了五人,咚!咚!他又两脚。我立刻由斜立变为悬坐,只见那方又上三人。车里已挤不堪言。

列车员还在边踹边塞着,这时我发现一个比我惨十倍的弟弟(听说他发烧了)。能看见的只是他的脸,被蠕动的人群挤的“左扭扭,右扭扭..作运动。”我惊奇于他脖子肌理之好--头竟没掉。谁知他原来也受不了,大呼:“死人了!死人了!出人命了!”

我明白人只有惨的不能再惨时才会咒自己,不禁同情他的凄惨处境,可泪怎么也无法盈眶,原来我的泪腺被挤住了,我已被挤躺在地。那方竟还没上完车!“挤呀挤呀挤加油,挤出**换糖球。”儿时的童谣闪入我脑间。晕..黑.....

醒来,“超压缩运动”已“圆满”成功,火车已经在沈阳开往海拉尔的路上。

第四难

我是聪明的,所以我不敢再赞诵我命之硬。也不管挤没的胳膊腿了。忙寻同伴,头是动弹不得了,还好眼珠是长在眼眶里,尚可嘀溜转。转转转,满满的人,就是没她。完了!我车票还在她那儿!

哎,从鞋找,good idea!吓!没想到在右边看到她的被人踩的脏烂不忍睹的羽绒服,上面几双脚还踏实的踩着。她正努力的解救:“把你们的脚抬一下,我衣服在下面。”一位戴着眼镜的仁兄说了一句让人跌镜的话:“把你的衣服拿走不就行了。”我与她取得联系,把羽绒服共同解救出来。

她鬼使神差的给了我一个坏消息:我们一天一夜的食物已被众全部踩碎报销。

一个好消息:我们到卧铺厢找另两位同伴也许会混到卧铺票

望着站满人群的过道,我意识到第二个消息才是真正灾难性的。

第五难

我求救于那个“虎背熊腰”:“叔叔,哪边是 卧铺厢?”他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在右边。”

我无暇琢磨这诡异的表情,向右扯开嗓子喊:“让一让!我要过去”刷刷刷——过道上的人都瞪眼看着我。这句话足以让他们的脸红里透紫,紫里透黑,黑里透惊奇,惊奇里透恐惧,恐惧里透央求,央求里透愤恨。

为了卧铺,我损人损己,“冲!”,我吃力的冲着,我挤过千臀万脚,我的躯体在不断的伸缩,大约半小时我过了一个车厢,我体内化学能在急剧转化为热能,体外也磨擦生热。我每个毛孔都在进行喷泉实验。我前有一队古人后有一队来者,我无可选择了!死了也要冲,我

冲!

冲!!

ye!胜利了!四肢摊软的我拼到了第三车厢,利害吧!更利害的是我没看见卧铺厢.

一种不祥的预感降临,我温柔的对列车员说:“阿姨, 卧铺厢在哪?”心中乞求千万别说——“你们走反了。”列车阿姨微笑着说。这甜美的微笑咚的一声把我善良的水晶之心击碎,碎片零落在无尽的黑夜.....

火车终于到了海拉尔——我的家乡。

正午明媚的阳光早吞噬了那漆黑的夜。雪还在飘洒,雪花落在一个下车的人的肩上,微风舞动他蓬乱的发,氧气亲吻着他脏污的面颊。经过百般磨炼,他已成为真正的忍者神鬼。使5公里完成砂砾摊铺及雨水工程人难忘是他深沉的眼神坚定的写着:“我要回家。”

他就是我。

完了,彻底着魔成鬼了。

我不禁广而告之:春运——增加肌肤骨胳乃至心理弹性的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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