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如果仅仅是针对少数人才的政策
不苍惶的眼等岁月改变不苍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艾青
黑白琴键上左右跳动的指尖,暗灰色的阴影里缀满黑色夜幕下淡蓝色的光,圆舞曲盘旋的音符里溢满杜普蕾一眼望不穿的殇,城市泛红的幕布隐不去教堂里蓝色水晶灯TA都来了,就等你们来收钱啦钦州市三娘的上空,积下灰的痛。似乎那些隐在黑暗色空洞里的光点,始终照不亮那样空洞的心,去除不了心中那样的感伤。所以,我们开始遗忘,把那些光点都粉碎为尘土,仿佛它从未出现。
1937年的南京,阴霾的西北风吹去了新一年梦一样的蓝图,张狂的北风就这样卷着殷红和硝烟铺天盖地而来。那些忐忑的心再也承受不起那样刺目的彼岸红花的刻录,一如干瘪的种子屈服于沙漠如锅炉的温度。
一如活在烟雨江南的我,再抬头时已不见了当初那弯柳枝,低头也再找不见清澈可人的水流,垂眸是永无止境的灰。仿佛丢了灵魂的你,被悬在空中,一颗心怎样也受害者家属授权波士顿大学公布了女儿的个人信息吕令子找不到一点去平衡恐慌。就像溺海的人挣扎在海中心,望不见岸,找不到救命的那根绳,就只得无力地沉下海。心的生存就顺着稀薄的氧气渐渐失去挣扎,流下的泪谁也不曾看见。
那样深的忧伤,也只能流淌成如此忧伤的黑色星期天才能相贴切,也只能被杜普蕾那样的演奏者才能演绎。可是,那样的殇为何会成为死的殇?绽放到极致的刺眼的成就,发烫的骄傲,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的安排。可是,那样的杜普蕾却绽放得人心疼,绽放得让人捧着心叫好。因为她把自己奉献到极致。
所以,种子啊,再往深处汲取些水吧,直至北风不再吹散你的沙砾。
阳光下的繁华赤裸裸的承受着四季风略显温和的拂弄,夜幕下的灯火连天一如舞台灯光的炫丽,那样美的生活没人愿意失去。
就似童话里的小红帽,天真无邪到极致。闪亮的绿与红花迷乱她的眼,一双脚尖在细软滴露的草坪里跳跃成舞步,然而密林的深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件正在悄悄上演…
“千树万树樱花开,雅秀浪漫遍人间”。但是,正如波伦而言,对于一种鲜花,我们甚至还凝视得更为深入,一种考验美的坩埚,如果不是对艺术的话,这或许是对生命意义的一瞥。注视一朵花,你会看到什么?
如果试试问问你自己,是否也会看到那种:既有秩序的对所有偶然性的胜利,也有秩序的令人愉快的放弃;既有艺术的完美,也有大自然盲目的流溢。也许真的就可以这样说--就在这里,就在一朵花中--有着生命的意义。即既有出类拔萃的超越,又有平平常常的必需。有些关于生命的定义,往往就需要凝视,或者就那样一瞥。而有些暗藏的定义是否就这样被你忽视,从此,就只得用藏惶的眼去跟随岁月改变,将心的那一种颓废或者骄傲无目的地散发?
在这里,我要说的并不仅仅是一朵花,而是一朵花的世界辐射开的那种生命的意义。从鱼缸、细胞我们同样能得到那样纯粹的意义。而当鱼缸、花或者细胞扩散为人,人的日常生活中那样或喜或忧的琐事是否也就像浮草是不可或缺的?那样大悲中的光点其实本就存在着,只是就像一派祥和的情景里你不曾发觉的隐患。而当人再次扩散为国家,那时的光点和隐患就该更加突显。
当自己为未来许多的不确定因素都打好预防针时,你也不会再苍惶。因为在未来你已经设好了通往解决它们的那扇门,甚至连同那条条的大路都已设定。而某些未知因素就需要你有那种临危不乱的震定,用不苍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而沙漠里的种子啊,你是否也该无畏的面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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