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xuan。 发表于 2021-2-20 05:07:10

p(三)展会影响日益扩大

高山流水觅知音


高山流水觅知音

——狐独王者





“子期兄,我回来了,哈哈哈~。”是的高山流水的俞伯牙回来了,当他带着焦尾琴再次登上这荒凉、孤僻的小岛时,钟子期已经走了,高山流水最后也是唯一的知音带着无比的遗憾走了。

当俞伯牙再次来到那日夜思念的茅草屋前时,钟子期的妻子一身孝服,头缠黑纱。她告诉俞伯牙,钟子期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俞伯牙第一个反应是,不信!“我不信,不信,不信!”他甩下一身的行李冲进屋内,迎面就看到了钟子期的牌位。

如万雷轰击,俞伯牙呆了,痴了。他知道,钟子期是真的去了,心中最后的那点希翼也破碎了。这一切就好像梦一样,他还记得,在那个阴沉的日子里,钟子期对他爽朗的笑,站在河边向他挥手,“去吧,伯牙兄,你就放心的去吧。你要记着,在这孤僻的小岛上还有一个人等着你。我钟子期一定要再听一次你的琴音,否则死都不瞑目啊。”

“子期兄,我回来了呀!可你,为什么却走了呢?你还没有听过我的琴音怎么能就走了呢?”俞伯牙将所有的泪水都往心里吞。哀大莫过于心死。“子期兄,我不该去啊!”俞伯牙后悔了,五年前,一任钟子期如何挽留,他还是走了。这一去就是阴阳相隔。五年的飘泊,受尽了人们多少白眼和无情的讽刺。命中注定,芸芸众生中没有高山流水的知音,只有他才能理解这世俗所不能理解的伟大乐律。高山流水以其超越时代的伟大注定了它的孤独,注定了高山流水是为他钟子期而存在。

可他俞伯牙还是走了,去茫茫人海觅知音,舍却眼前的知音却去那庸碌众生中寻找那可笑的知音。

事实证明,因为有了他钟子期才有了了他俞伯牙存在的意义。因为有了钟子期,高山流水才不再寂寞,不再孤独。俞伯牙好后悔啊!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能用自已的寿命换回钟子期,他也再所不惜啊。然而钟子期走了,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子期临死时,怎么也不肯闭眼。他怕你回来时,他却正好闭上眼,他说,他还没有听到呢,怎么能不这么走了呢?”钟子期的妻子王氏倚着木门,又目泪水涟涟,不断的擦,可怎么也擦不干啊!“他不止一次的对我说,‘伯牙兄就快回来了,是的就快回来了。伯牙他一定会回来的’”“在他死后我怎么也合不上他睁着的眼啊!想不到最后他还是没能等到你啊……”王氏说,声音哽咽,已是泪不成声了。忽的愤怒至极的指着俞伯牙,想要说什么,却咳嗽不已,终是没能说出来。

“是的,我对不住你啊。我俞伯牙对不住子期你啊!”俞伯牙捶胸顿足,自责不已,不钟子期而感动而愧疚,这一刻他才发现钟子期对自已是多么的重要,这一刹那他感到自已老了。

“你,你的头发!”王氏震惊的看着俞伯牙一头黑发变成乌发最后又变为苍苍白发。只在转眼间俞伯牙苍老至此。

俞伯牙呆呆的看着王氏。用沙哑的声音说,“子期兄可有什么遗言留下?”

每当夜深人静,俞伯牙便会问自已,这高山流水是否真的不入流的乐律?他疯狂的弹琴,十指血肉模糊,疼痛这才使他清醒过来。五年飘泊,受了多少打击,他没有倒下,只因为在那遥远的琅琊山上还有一个钟子期在默默的注视他,支持他,等着他……。钟子期就是他俞伯牙的杨紫,你快滚出娱乐圈吧支柱,然而现在这根支柱倒了,他也崩溃了。

哎!王氏叹息一声,一腔怨言,终是没能发泄出来。她认命了,俞伯牙能为钟子期白了满头发,也不枉子期对他一片知音之情。

“他临终时嘱咐我,‘若是伯牙兄回来了,叫他到我坟上,给我奏一曲高山流水吧。我会在地下听着的。’听不到高山流水他死也不瞑目。”王氏抽泣着,罗衫尽湿。

子期兄啊!~俞伯牙哭喊着狂奔出去,脚步跄踉,这一喊,道尽了千古知音的情意,这一喊喊出了俞伯牙的至情至圣。

“伯牙兄啊,”钟子期面对着涛涛沧海之水,对着和他一起坐着大石上的俞伯牙说,“我死后一定在埋在这儿,就在你弹琴的这块大石后,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听到你的琴声了。”铮!十二弦当场断了十根,十指出血,俞伯牙震惊的望着钟子期,“子期兄啊,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我受不直啊!若是你钟子期去了,我俞伯牙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依旧是那块兀立在崖边的巨石,面海而立的巨石上绣满了日月沧桑的印痕凹凹凸凸在这块大石上,俞伯牙历经一年的风吹雨打,沧海咆哮,琴心不动,终在大风大雨之中领会到琴音的最高境界——自然。沧浪之水腾起千丈,惊涛拍岸,一次次将孱弱的他置身于险境,但他没有松懈,不停的在海浪中练琴,他挺下来了,气势磅破的琴音穿透千丈巨浪,沧浪之水轰然相应。就是在这块石上,高上流水觅到了第一个知音-钟子期。俞伯牙弹了一天一夜琴,钟子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听了一天一夜,他已为琴音所陶醉了,忘记了世俗,轰然的叫出‘世间竟有如此伟大的音乐。’这一叫,叫出了多少知音的痴迷,他们才是真正懂得琴音的人。

大石之后,如今已多了一座孤坟,荒草萋萋,一片萧索,在风雨中如泣如诉。孤坟似乎在眺望着沧浪之水的那一面,等待着什么……

“子期兄,我来迟了啊!……”壮如疯狂的俞伯牙再也支持不住,扑倒在钟子期的坟上,焦尾琴跌落在一旁,发出嗡嗡的悲鸣,似乎也在为钟子期哭泣。

天下只有高山流水才能显示焦尾琴的卓越不凡,正如,只有钟子期才能了解俞伯牙,才能涵透高山流水的博大精深。俞伯牙失去了知已,高山流水失去了知音。手深深的插时孤坟里,似乎要挖出钟子期的尸骨,听他说,“伯牙兄,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啊……”然而十指终究无力的垂下。“安息吧!”俞伯牙泪流满面,按照楚国的风俗,俞伯牙捧起一把黄土,灰雾随风而荡,黄土从指缝间漏出,铺洒在钟子期的坟墓上。胸中似有千言万语要向他倾诉,可这一刻,见到这孤零零的坟墓,千言万语竟咽在喉中,不知从何谈起。只把那满腹心酸润湿在这把黄土中,寄寓在风里,依稀,俞伯牙又看到了钟子期……

颤巍巍的上了一柱香,“哎,子期啊,我俞伯牙是来赎罪的啊!”十指再次攀上琴弦,这一次心情却是格上心酸。物是人非啊!大地无声,没有人来打扰。这一曲只为他钟子期而奏。这一曲凝聚了俞伯牙深深的愧疚,这一曲是他全部的精魄。

平静的沧浪之水随琴声而起,一波波狂澜轰击着悬崖,天地为之震惊,日月为之失色,琅琊岛的水闻声而滞流,孤空飞鸿徘徊不前……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弦音,一切重归于平静。“子期兄,你终于可以安息了,哎!”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声音,俞伯牙已不知去向了。

只有那燃着的香烛和一把支离破碎的琴……

二年后,一白发老人来到了这个孤岛,从此再没有离开过。半年后,钟子期的坟墓旁多了一座坟。两个不再孤单的坟一起凭石眺望,日夕聆听着大自然的乐律。几十年后,高山流水因为一个年轻人而成为天下最伟大的音律。不久那年轻人来到了孤岛上,立了一个碑牌——俞伯牙、钟子期合墓。人称音冢……

  

  





联系方式:(Email)fenyunwuji1985@yahoo.com.cn|(ICQ)58675943||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p(三)展会影响日益扩大